黃立行將攜樂隊獻唱“怒放”搖滾演唱會上海站
相比以懷舊為主題的怒放——搖滾英雄演唱會北京站,上海站的怒放多了另外幾個新鮮人物,黃立行就是其中之一。對于大陸樂迷,尤其是諸多只接觸搖滾樂的樂迷而言,黃立行,或許只是一個和劉若英、蕭亞軒等女星合作過K房熱歌的流行歌手,是一個一顯肌肉就讓無數(shù)花癡少女少婦蜂擁的猛男,是一個剛剛從《杜拉拉升職記》當中有不錯表現(xiàn)的演員……他的本職,一名有思想有能力有技術(shù)有行動的歌手身份——更詳細一點,他的身份是嘻哈歌手——常常被人們所忽略。而就算這一次怒放搖滾英雄演唱會的上海站讓樂迷們重新正視他的歌手身份,又怎能讓他得以與其他在這次演唱會上出現(xiàn)的搖滾英雄們相提并論呢?
黃立行在怒放搖滾英雄演唱會上海站中的尷尬位置,與信在北京站中的尷尬位置有得一拼。這個嘻哈歌手,嘴里皆是yo yo yo,搖滾,他到底行不行?
首先我們大致講述一下嘻哈和搖滾樂的關(guān)聯(lián)。從二十世紀七十年代開始,西方音樂工業(yè)當中只有兩種音樂類型沖出地下且提拔出很多草根藝術(shù)家,這兩種音樂類型毋庸置疑便是搖滾和嘻哈,而后者更是在搖滾樂逐漸沒落的八十年代末期和九十年代初期才顯露鋒芒,在嘻哈樂的萌發(fā)群體——黑人當中,他們認為只有這種純正發(fā)自黑人之聲的音樂,才真正代表了他們的聲音,相比于雖然出自黑人文化但早已被白人占據(jù)甚至是壟斷的爵士藍調(diào)搖滾,嘻哈音樂在多種層面上依舊保持住了黑人文化原味。于是從九十年代開始,嘻哈音樂從根本上一舉進攻西方音樂市場,所占領的市場份額多過于搖滾也多過于其他幾種以白人為主要表演和欣賞對象的音樂類型,但它的本質(zhì)與搖滾樂的本質(zhì)并沒有因為與主流市場的融合而喪失,反而使得他們本身在主流音樂市場當中更為特殊,因為在西方音樂市場,最有力的發(fā)聲方式便是搖滾和嘻哈。
于是我們可以說,搖滾和嘻哈在某些層面上是不分家、是共通的。
然后我們再繼續(xù)說黃立行。作為一個在九十年代初期就涉足音樂的音樂人,黃立行試圖憑借他與家人的力量將在西方盛行的嘻哈音樂帶入寶島臺灣,經(jīng)過一系列如人意或不如人意的努力,黃立行經(jīng)由臺灣主流音樂市場提拔,將其個人魅力混入臺式流行音樂而最終響當當?shù)爻霈F(xiàn)在人們面前。雖然很多人認為與劉若英合唱的《分開旅行》是黃立行的入行標志,但這之前,他已經(jīng)在音樂圈摸爬滾打了良久。《分開旅行》之后,他個人被主流唱片公司包裝成集美色、憤怒、酷……等等為一體的令女性癡癡然的猛男形象,雖然在部分程度上他也屬于本色出演,但最關(guān)鍵的一點便是,他始終沒有放棄他想以嘻哈音樂撞擊臺灣流行音樂市場的夢想。
帶著夢想、帶著行動,這些,不都是與搖滾樂相似的勁頭嗎?也正是這時候,黃立行發(fā)行了他廣受關(guān)注的專輯《忙與盲》、《無神論》、《最后只好躺下來》,也是這些混搭了嘻哈、搖滾、流行的專輯讓更多人開始關(guān)注起這個不做純粹流行樂的流行歌手的從前。與周杰倫混搭中國風的嘻哈或是R&B不同,黃立行的嘻哈更硬漢更西方,完全沿襲自西方嘻哈音樂的影響在他的音樂當中清晰明朗,也是這種明朗使得他放置在音樂當中的屬于他個人的態(tài)度得到了相當多的共鳴,他用饒舌所布的道,讓更多地人看到了流行音樂圈的萎靡和社會的殘酷。他其實和其他的搖滾英雄沒有太大的不同,或許不同的地方只在于別人只用搖滾樂當武器,他則還有更為平民化的嘻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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