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lián)盟
中國、韓國巡展
策展人:Seungduk Kim & Franck Gautherot
在亞洲的首次嘗試,就如其他任何事物的起始一般:是節(jié)拍的加速,節(jié)奏的提升,速度的增快,血壓的升高。感覺有點失控,有點不正常,諸如置身局外。一再思考,到底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兒了?覺得有點陷入困境,被另一張溫床所束縛,被奇異的蛛網(wǎng)粘住,無法解脫。對時刻準備“消化”自己的城市,充滿恐懼。就在此時,和平時刻驟然而至,所有的負擔皆化為烏有,懷疑如風而去,而你已做好準備全身心投入到新的進程之中。
亞洲并非簡簡單單,他并不是一片單調乏味而墨守成規(guī)的土壤。從博斯普魯斯海峽之東岸,伊斯坦布爾為大門開始,亞洲孕育的是一個無窮無盡的故事。這里的無線電播放的音律已經(jīng)截然不同,那是一首和諧的曲調,伴有慈愛,優(yōu)雅的節(jié)奏。這里還是“茶”的起點,從西亞直到東部的日本,茶道的旋律貫穿亞洲大陸。
我們在亞洲生活了十年之久:在這里工作、歡樂;為了朋友,挫折;為了逃脫現(xiàn)實和享受安逸。我們敢于把當代藝術中最優(yōu)秀的藝術家們聚集,混合在一起。通過人物的匯集,共享知識的齊聚,組織一場藝術群展。“許多帶顏色的物品并排放在一起,構成了一排五顏六色的物品”,就像勞倫斯?韋納在1982年為Fredericianum檔案7的開頭所撰寫的一樣: “同事的聯(lián)盟、兄弟和姐妹間的聯(lián)合、專業(yè)精英的組合”。
展覽邀請多位藝術家到北京和韓國赴展,是出于什么原因呢?
群展是一種媒介,它讓互不熟悉的人們和受策展人之邀而到此的那些經(jīng)常旅行卻能不期而遇的人士歡聚一堂。正是因此,決定了他們將乘坐同一架飛機前往中國,
“聯(lián)盟”的本意是人們?yōu)榱藢崿F(xiàn)某一個共同的目標或者是達到共同的利益,召集的一種臨時的、由一定數(shù)量人士參加的、規(guī)則最小化的聚集。而現(xiàn)在,“聯(lián)盟”是一種形式問題,如何在一個共同的平臺和空間內來規(guī)劃并分享各自的觀點。在政治當中,做為黨派的名稱“聯(lián)盟”這個字眼曾被保守派和進步派使用過。該詞具有雙層含義,是個中性詞。
對于我們和將要在北京和首爾兩地輪流舉辦的這兩個展覽來講,“聯(lián)盟”是名副其實的。他給我們一種新奇的感覺,一種基于確鑿事實上的脆弱和力量的不平衡感。人物和故事,時間流逝的想法。即使是非線性的故事情節(jié)依然連貫,不管持續(xù)時間或短或長。之所以把作品喻為人物,是因為作品中無形的臉可以審視著你,與你交流。“你是在與我交談嗎?”
“角色”在訴說著,猶如一種幻想從畫布上延展開來:一個以泥土和木雕為模型的世界的故事;庫爾貝或提爾曼?里門施奈德的紀念品;抽象超現(xiàn)實主義者的追隨者;薩滿官僚主義者的親屬;架構在構成主義者精華之上的科幻小說的歷史;我仍然能夠聽到史蒂文?珀瑞諾咒罵刁德謙,稱他為可惡的立體派藝術家。
這里要表現(xiàn)的主要觀點需要一定程度的幻想,比如童話故事、非常男性的、歡樂的美人兒、遺憾的指甲兒......
這是一個有關情感的故事。“愉悅”而非“憂郁”的情感,富有色彩,一種錯綜復雜的想法。當計劃和剪下的圖樣相互交融時,當圖中的人物在繪畫背景參照下成為故事敘述人時。當鳥兒們在靠近它們站立的平滑的墻面上留下其色澤時。
這些名字是馳名的而又鮮為人知的,這就是“聯(lián)盟”。
展覽是推出新的形態(tài)組合的一種方法,讓各種形態(tài)各盡其職,各行其力。
展覽是一種操控,轉瞬即逝而且溫和之至使其影響轉眼隨風而去。
或許最優(yōu)秀的展覽是依照純粹的商業(yè)選擇和市場導向規(guī)則和邏輯來策劃,在最佳藝術博覽會中生成的。多件昂貴的作品同時羅列展出,造就最佳效果。
“許多昂貴的物品一件件并行排放在一起,形成一排昂貴的作品”
“聯(lián)盟”是因為很多藝術作品基本是相互關聯(lián)的。然而這種相互關聯(lián)就好在,是在同一個屋檐之下,在彼此臨近的墻上;這是一種友誼的政治學;一種建立聯(lián)系的新方法。
基于星座中有關友誼的說法:天秤座與摩羯座搭配極好等等。鼠同龍和猴子相處融洽;狗、馬和老虎等等, 這幾種動物相得益彰。公牛和蛇與雞相安無事;兔子則與豬和羊配合完美無瑕......
但是模糊的抽象藝術被賦予在象征性雕塑上是否合適?這一點還不確定。當布展時,你會設想作品應該怎樣擺放,就如承辦一個婚禮。但是,視覺和字面上的描述不能達到很好的效果。所以我們需要等到作品掛在墻上或擺放進空間當中。
不過在字里行間中,我們毫不遲疑地把人物和藝術品結合到了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