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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高 究竟有多高?首博看大師畫作(組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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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中國 | 時間: 2011-09-05 19:56:14
| 文章來源: 每日新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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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一個只有11幅畫作的展覽在京城引人注目,這個展覽就是在北京首都博物館開幕的《凡·高和阿姆斯特丹的畫家們》。這些來自荷蘭阿姆斯特丹國立博物館的油畫作品,因為包括一幅凡·高于1887年繪于巴黎的自畫像而吸引了從全國四面八方趕來的藝術信徒。其他10幅是喬治·布萊特納、威廉·威森、愛德華·卡爾森、伊薩克·伊斯瑞爾斯等阿姆斯特丹印象派畫家的作品,這些油畫作品主要表現(xiàn)了19世紀末荷蘭的人文風景,反映了那個時代荷蘭藝術的巨大成就。據(jù)悉,此次展覽將一直持續(xù)到10月9日。
這幅凡·高作于1887年的自畫像,收藏于荷蘭阿姆斯特丹國立博物館。凡·高一生中創(chuàng)作了30多幅自畫像,這幅畫是其中之一。據(jù)記載,凡·高于1886年來到巴黎,并對莫奈等人的法國印象派繪畫技法產(chǎn)生濃厚興趣。他試圖采納印象派畫家們生動的色彩和自由的筆法。然而,由于凡·高當時沒錢雇模特寫生,他只好把自己當成模特,并且在一種最廉價的材料——硬紙板上作畫。凡·高時年34歲,但是這幅自畫像怎么看都像是50來歲的,可見畫家當時的生活狀態(tài)簡直是太不順心了。
卡爾森作于1890年的《農莊》。和其他藝術家不同,卡爾森并不青睞光線和動態(tài)。相反,他喜歡一種平靜的氛圍,用柔和的秋光、半禿的樹木和靜止的水面進行表達。
布萊特納作于1885年的《馬火炮部隊》。布萊特納癡迷于軍事操練和駿馬這兩個繪畫題材,最喜歡捕捉動作。在這幅畫中,布萊特納以宏大壯觀的場面表現(xiàn)了運動中的事物。馬匹馱著騎手從沙丘斜坡上飛奔而下,仿佛徑直向你沖來。馬隊后部被布萊特納用虛化的方式處理,僅僅是一片黑色與黃色的筆觸。此幅畫作亦收藏于阿姆斯特丹國立博物館。
凡·高原作的上一次來京是在2006年5月,在中華世紀壇舉行的《從莫奈到畢加索特展》大展,其中展出的凡·高作品是《梧桐樹群》和《圣雷米的白楊樹》。時隔5年,凡·高的人氣還是很旺。
雖然在西方美術史的江湖排位中,即使是在荷蘭,凡·高都算不上最偉大的藝術家——荷蘭最偉大的藝術家是倫勃朗。但是對于這位在37歲時就給自己的肚子來了一槍的瘋子而言,他的明星效應是超越美術界的,就像切·格瓦拉的明星效應已經(jīng)超越了革命本身一樣,他們都已經(jīng)成為一個象征,為了精神上的追求最終毀滅自己,很讓人心疼的。而且特別有故事性,割耳朵啦,妓女啦,自殺啦,死后畫賣了多少錢啦,有點像《故事會》里的市井傳奇,聽一遍你就會講了。
凡·高的故事在中國的流行要歸功于當初那本歐文·斯通給他寫的傳記《凡·高傳——渴望生活》,這本書在上世紀80年代的中國流行得一塌糊涂,文藝青年們人手一本,雖然他們不要說是凡·高的原作,就是連印得好一點的畫冊都統(tǒng)統(tǒng)沒看過,但是這妨礙不了他們內心深處的激動,所以那個年代藝術家們的創(chuàng)作基本上是以悲愴為基調的,這基本上也要歸功于凡·高。張藝謀在拍完《紅高粱》后,對著媒體講,對自己影響最大的一本書就是那本《凡·高傳——渴望生活》。幾乎與此同時,日本人也在用自己的方式表達著對凡·高的“力挺”,他們沖向歐洲,用當時最貴的天價把凡·高的畫買回日本——很快,他們就被套住了——當然,現(xiàn)在又都解套了。
我看過一篇資料,說歐文·斯通描述的那個孤獨悲催的凡·高是不真實的,實際上,在當時的藝術家圈子里,凡·高已經(jīng)就被尊稱為“大師”了,沒錯,就是在他活著的時候,周圍的朋友們都很喜歡他的畫,這也是支撐他不斷地畫下去的原因,但是,市場確實是不好,因為他那時候確實還是“小眾”了一點,或許再等等,曙光就來了。但是他沒那個耐心了,很著急地給自己來了一槍。而關于那一槍,也有證據(jù)證明這個苦人當時確實沒想玩真的,只想給周圍的哥幾個再表演一把“大師的癲狂”,只可惜和上次割耳朵不一樣,這回玩大了。你聽說過哪個真想自殺的會先朝自己肚子上來一槍,然后捂著肚子步行幾公里回家,最后在床上躺兩天慢慢死去的嗎?
無論如何,凡·高來了,還是要看一看的,連同他那些阿姆斯特丹的哥們,他們沒能等來藝術品市場走向瘋狂的時代,而我們如今安靜地站在這個時代,有足夠的理由向他們致以敬意,這是他們應得的,遲到的報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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